赤/裸的妹/妹被这一下踩的嘴歪眼斜,她脸上的愤怒刚要转为脱口而出的怒骂,但想到踩她的人深不可测的武功,硬生生的咽下,眼眶中挤出眼泪:“女,女侠为什么这般折辱我?难道受人胁迫是我的错?”
她以为面前这个女侠是在嫉妒自己勾搭那位富贵公子。
从小生活在内宅,对宅斗和男人十分了解的她将目光转向金伴花,脸上顶着沾血的鞋印她知道不好看,可是这都是旁边那个嫉妒她的女侠踩的,一定能激起男人的怜惜!
她现在脱身需要干净的衣服,钱,还需要有人替自己宣扬在山寨中如何清白无暇,同时要多说些自己那个庶出的姐姐自甘下贱,这样才能拔高自己。
金伴花看见她脸上的鞋印,知道这样不厚道,可忍不住笑出了声,赤/裸的女孩看着他的笑还不知所以,但见金伴花的眼睛看都不看她,而是对着那个女侠,心里对二人关系有了揣测,正想要再说什么,红衫的女侠对金伴花说:“下面那些人先给他们松绑吧。”
金伴花便和顾妃梵撇下女孩,金伴花去给栓在下面的男人们松绑,顾妃梵给一同被药倒的女人们解药,顺带把地上的贼匪捆起来。
在路过倒在地上的姐姐的尸体的时候,她脚步一顿,蹲下来探姐姐的脉搏,又点了周身几处大穴,原来,这个姐姐还有呼吸。
金伴花正和松绑的男人们打交道,就看见顾妃梵抱着和她一样高的一个女子过来,放下那女子后问:“你们谁认识她,她的头受了伤,我已经给她止了血,不过还要静养些时日。”
备受折磨身心俱疲的男人们互相看了看,齐齐摇头:“我等不认得这个女子,不知道她是哪家人。”
气氛有些古怪,金伴花正要追问,身后那些用了解药的女人从台子上下来了,哭泣欢喜着过来这里叫“爹爹”、“相公”、“大伯”的过来认人,男人们却一起退了几步,脸上写满了冷漠的陌生,金伴花正纳罕,却见仅有几个男人站出来,对那些喜极而泣的女人说扬扬下巴道:“你们别过来,走吧。”
女人们愣住了,金伴花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也愣住了,唯有顾妃梵别过头,看着台子上正扒着别人衣服蔽体的妹/妹眼睛里一片寒霜。
“你们已经是不洁之身,我代表宗族将你们除名。现在走开,就不带你们回祠堂行家法,浸猪笼了。这是最后一点情义。你们不想要给家族抹黑就速速离去吧。”
女人们顿时像被抽了一巴掌,萎顿在地的有之,嚎啕大哭的有之,爬过去拉男人衣摆的有之,更有一个女人听了,立马要找刀子抹脖自尽,金伴花不得已劈晕了几个女人,见此情景动火发怒:“她们分明是你们的妻子女儿亲人,你们却要她们去死,这样是为了家族名声?”
几个男人因为是金伴花救了人,加上他衣着富贵,便好声气的解释道:“公子初入江湖不知道人心险恶。这些女子在我等陷入敌手时没有为了贞洁自尽,可见是贪生怕死。再看她们今日为那徐饮虎跳舞和雌伏贼人身下,可见都把家里的教诲忘的一干二净,这是数典忘祖。这种不贞洁,而且贪生怕/死/的/女人枉费教导,现在死了,我们会好好的在家里祠堂立牌坊,这样她们的孩子、兄弟、姐妹和父母,脸上才能更有光。”
金伴花气的说不出话来,他生的金家因为金太老夫人,女子地位十分高贵,与男儿无二,从不知道有这样把女人当猪狗出卖的行径。他一抖手上断剑指着这些人,怒喝:“你们这些人要逼迫这些弱女子去死吗?她们是被迫的。你们做亲人的不关心她们,现在还要把徐饮虎没有取走的命,一并取了吗?”
男人们被吓了一跳,忙退后,其中一个抓过地上哭的妻子在面前挡着,就怕金伴花“不听好人言”还迁怒于他们。
“公子,我们知道你怜香惜玉,可是这些女人都已经不干净了。她们不是女人了,是一群破鞋,犯不着动怒,你送我们回家,我们花钱买十个漂亮还是完璧的女子给你,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啊。”
男人们喊话,循循善诱的劝金伴花理解他们:“世人都知道我等遭遇了徐饮虎,这些女子就算跟着我们回去了,也会被人指指点点,那个时候可不是我们这些人难做了,而是整个家族蒙羞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公子。我们也有老小,祖宗奉在祠堂上,被人这么说家中老人怎么安享晚年,小媳妇还要不要交际,孩子要上学取功名呢。”
“非是我等无能,这世道如此。我等也心痛啊。”
“对啊,对啊。公子可怜这些破……女人,为什么不可怜我等?我等出了这种丑事,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呢。”
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,金伴花哑口无言的举着剑看着他们,每一个男人的脸上都是“在讲道理为你好”的文质彬彬,嘴巴里面却是杀人的言之凿凿。
金伴花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些被救的人转头就要杀人,杀的还是他们的亲人。
他读的话本和说书里面少侠救了人,那些人都是带着妻儿感激的离开了,谁都没有告诉过金伴花江湖中杀人的不仅是刀剑,还有别有用心的言辞,还有冠冕堂皇的道理。
就在这个时候女人们中忽然倒下三个人,金伴花骇然一看,她们居然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戳进了咽喉,这般自尽而死。
锦衣少侠的脸色煞白的看着这群将死的女人,她们痛苦的在地上挣扎打滚,可很快就没有气了。
余下的女人们也惊骇的面色煞白,但有不少人已经悄悄把手放在头上,颤抖着看着对面的男人们,男人们中一个人清清嗓子,鼓励道:“去吧。我们会把你们安葬回祖坟的,再想办法立起贞节牌坊,这样你的家人都能受益了。我保证,以后年年你墓前香火会不断,族谱和县志上都会认定你为贞烈的女人的。”
这话一出,女人们都死意已决。
金伴花吼道:“你闭嘴!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!”
可没有用,他扑过去点了好几个女人的穴道,可更多他制止不住的女人们从悲伤中醒来,脸上呈现出一种凄迷的坚定,少年感觉无力极了,气的发抖的要抓过男人中发话的头目。
一边的顾妃梵看戏看够了,说道:“她们若是死了,我就把你们杀了。”
说完,她手指中撒出一片银芒,仿佛是织女在银河中梭线绣云,再去看,那些女人眉心处都扎上了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银针,上面透着药水浸泡的乌光,伴随这一招,女人们软塌塌的倒了下去,再也动弹不得。
这一手的精妙绝伦,让在场诸人终于把视线移回这个呆在暗处的少女身上了。
所有人都和金伴花一样,第一眼都被她盛丽到逼人的容貌惊艳到说不出话,金伴花看着这些人眼里的惊艳和男人都懂的欲/望,心里更加气愤,他将剑丢在一个不由自主前进的男人脚下,刚好擦过那人的脐下三寸,才让对方如梦初醒一样醒过来,可男人们的目光,都还是不由自主的黏在少女身上。
几个男人没有听明白刚才的话,正打算腆着脸讨好这个美丽又高强的女侠时,顾妃梵再次说的话却吓的他们一身冷汗:“听不懂?意思是你们逼的我看中的女人们去死,那我很生气只能请你们去死了。”
“女侠这是说笑,这群女人有什么值得您看中的。而且少侠您要讲江湖道义啊,我等手无寸铁,您对我们做了什么那就是歪门邪道了!会为天下人锁不耻的!”
年轻、美丽、强大的武林高手闻言,对他们瞪大着眼睛要和自己争辩的样子十分耐心,怕他们听不懂,又解释自己说的话:“我本来就是想要徐饮虎的人头换赏钱来的。现在额外收获的这群女人,个个姿色都不错,我能卖了换很多钱,你们却逼得她们去死,这笔钱一下子就没有了。你们说我该不该生气?”
“可……可……可……少侠您不是没有看上钱财吗?让那些之前那些小喽喽去分了钱,怎么现在……找我们要钱……这是无赖啊您这……”
“我可不是什么少侠。而且你的意思是,我是不在意钱财的好人的话,我便不能要钱。那么……”
金伴花这次同样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,男人们就倒在地上滚动着,痛不欲生的哀嚎起来。
她再一次抚过鬓边,对上金伴花的眼神,她再一次笑了。
像笑那群男人的丑态,像笑金伴花现在才知道她的做派。
“你们其实不该叫我少侠的,该叫我妖女啊。”
她这样说着,像初见时第一次微笑那样,天真的歪了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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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妃梵知道,金伴花这样初出江湖,又有世家公子见地的男人,他是善良的,富有教养的。因为他的原生家庭环境的情况使得他有良好的教育。
这种男的,在现代就是女孩子们最喜欢的那种温柔型男神。
顾妃梵还是顾非凡的时候,最喜欢打交道的就是他们了,因为他们有钱还不吝啬,更有教养到很多便捷的手段他们出于受到的教育并不会用——非常好坑,适合做各种意义上的背锅侠和垫脚石。
因为他们太单纯,见识过顶级的富贵,却并不知道金钱积累的开端一般伴随的都是血腥的掠夺。
但这种人情上的单纯,某种意义上也使得他们对女性十分“轻视”。在他们的人生中,物质条件已经十分满足了,同样被他们这个阶层视为物质的女性,吸引力并没有那么大,没有那么重要。这种单纯,让他们不会想要深度的去想要去爱这个女孩。
他们是会喜欢女孩的,却很难爱她们。
要他们快速爱上的女孩,得是非常不同的。
和他生长的阶级,接受的教育,思想的观念都不同到足以逆转他人生中所学的一切的女性。
就像小说里所说的那样,有钱人总是会被扇他巴掌的保洁小妹吸引。这是夸张的说明了人的根性——他们总会爱上不同到引起他们注意的人。
而且顾非凡了解人性,但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性的表演如何。
所以她扬长避短,呈现在金伴花面前的,是一个很少有表情表现自己,偶尔笑一笑却美丽到炫目的神秘冷漠少女。
依靠这个人物设定,在金伴花爬围墙与她告别时,火箭般拿到了65的爱慕。
而在刚才她定住女人,动手打男人们后时,爱慕值不断在增加,又减少,增加又减少,循环往复的表现了他内心当中,过去十多年受到的教育和被吸引的情感的拉锯。
最后落到了75这个数值上。
满分100的爱慕值中的75是一个关键的数值。
而顾妃梵,定将以完美的百分拿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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